陈明一开口就知道，老色批了。
还有些直男，喜欢在奇怪的地方开玩笑。但是这次是有点失算了，不管怎么说，特意指出女孩子身上的体味，这确实有些草率。
他抬头看着双马尾萝莉，手里还握着人家的脚丫，但是看房东小姐那个笑着的阴沉表情，总觉得下一秒给他一jio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仿佛能够从她头上看到好感度-1这样的东西。
陈明头皮一紧，但是脸上不动声色，赶紧补救道——
“嗯，应该是洗过脚了吧，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有一点清香。”
这马屁拍的过于露骨。
房东小姐反而笑了出来，然后想了想有些不对劲，自己伸脚丫出来不是给他闻着玩的吧？
她动了动脚丫子，说道——
“别再说什么味道了，你看到那个图案没有。”
“看到了啊。”
陈明当然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图案，像是一圈飞羽，还刻画着很多玄奥的文字。
他托着下巴，看着房东小姐的脚丫，说道——
“小时候我们吃泡泡糖也经常有些能贴在身上的图案……”
“……你信不信我给你一脚？”
房东小姐挑了挑眉头，都明显看出这个印记有什么问题了，还在这里插科打诨。
陈明笑了笑，说道——
“这不是想缓解一下氛围嘛……你这个是在哪里弄的？刻耳柏洛斯看出了什么吗？”
“嗯……”
刻耳柏洛斯皱起眉头，感受着上面的气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居然还要尝尝味道吗？
房东小姐感到有些痒。
狗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这是下面那个黑乎乎家伙的东西吧？就是好像有些不一样。”
“什么黑乎乎的家伙？什么不一样？”
陈明一脸懵地看着自家狗子，有些不懂她在说什么。
刻耳柏洛斯又是只笨狗，不懂得怎么解释，只是说道——
“就是地狱里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只不过它的攻击味道跟这个有点不一样，但是应该是它的东西没错。”
攻击的味道？
刻耳柏洛斯难道习惯把别人的攻击吃下去吗？吞噬攻击听起来挺帅啊。
陈明想到了之前说的魔女的事情，他问道——
“之前你们说的，控制魔女的那个黑乎乎的家伙……”
“就是它，以前有些人想得到它的力量，就给它卖命嘛。”
刻耳柏洛斯说的很平常，地狱里的大家都是喜欢交易的，有人能找到黑乎乎的家伙提出了交易条件然后再回到了地上，成为了魔女。
陈明听着皱起了眉头，问道——
“那……这个就是类似契约的东西？”
“应该。”
“和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契约会怎样？”
“得到力量，然后……”
刻耳柏洛斯回想了一下，说道——
“当然要付出代价，或许是被吃掉，或许是用来奴役？不懂那个黑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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