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给自己吃的？但是这个氛围是不是有些奇怪？薇儿丹蒂看着他严肃起来的表情，手试探性地往碗靠近，没看到她反对之类的，才扒拉过来。
“……”
这个怂怂的反应莫名让他想笑，用手背挡住了一下表情，声音低沉地到——
“把这碗饭吃了，就老实交代自己做的事情吧。年纪轻轻的，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明一阵摇头，仿佛是有些痛心疾首。
薇儿丹蒂小心地吃着饭，熟练地用筷子加了一块猪排放进嘴里，然后眸子微睁，哪怕是在这奇怪的环境下，也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
“好吃……啊？我，我做了什么吗？”
她有些傻傻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啊。
陈明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交叉着挡在面前，隐藏着自己的表情，说道——
“还在装傻是吧？”
“不，不是……”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怎么可能不清楚，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家人都在外面担心着你呢……”
薇儿丹蒂听着姐夫的“语重心长”，终于是一愣，有些反应过来了，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这么像是在局子里交代犯了什么事被审讯的样子？
姐，姐夫不是说是店老板吗？现在这样子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这么娴熟地开始审问自己了，又是好吃的削弱意志，又是用这样的态度压迫……果然自己根本没办法抵抗这套啦。
薇儿丹蒂不由得开始老老实实地回忆自己犯了什么事，却结结巴巴地根本说不清楚。
陈明眼神微凝，说道——
“事到如今还装傻，可不是好事啊……要是不说的话……”
“咕嘟……会，会怎么样……”
薇儿丹蒂蓝湖面般的眸子不停地动摇，被抓住审问，锁链、鞭子、夹子、老虎凳……
“我，我很怕痛的……我什么都会说的，姐夫，我会听话的……”
她的牙齿都开始打架了，看着他沉默衣服不说话，过亮的台灯在他脸上投下阴影，几乎要给吓尿出来，死死地夹着膝盖，脚尖都在颤抖。
陈明心里微笑，看着她怕得要死的模样，已经是要什么都交代了。但其实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呢，只是营造氛围让她自己想象，自己吓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审问的时候哪怕是人道主义，也需要动点脑子打点擦边球嘛。至于他为什么有点懂审讯的事……当然不是因为进去过，是看电视学的。
真的。
他轻轻往后靠了一下，问道——
“看来你是忘记了，那我提醒一下你，尼德霍格的预言是你参与的吧。”
“哎？是……是我们姐妹都有参与……”
“说名字。”
“乌，乌尔德、薇儿丹蒂、诗蔻蒂……”
“三姐妹是吧。”
“是的。”
“嗯，好……”
陈明问着情况，却又一直面无表情，只是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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