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虚心请教,大学室友也依然秒回。
聊着聊着,季湧霜猛地想起,她忘记带珩凉亦去买消毒水了!
问题大吗?季湧霜问自己。
她觉得不大。
但大学室友觉得以小见大:【说出口的话都不作数,他还要怎么全身心托付你?】
身心都不用。
但季湧霜觉得前半句很有道理,说出口的话是应该作数。可一天过去,珩凉亦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现在用消毒水可能痛都不会痛一下,毫无作用。
【补偿他。】
大学室友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季湧霜觉得可行:【得嘞!】
正在季湧霜思考“给什么补偿”的问题时,珩凉亦从房间里出来了。
最好还是和他爱好或者艺术展有关的,她看着珩凉亦想。
“我要去洗澡了。”珩凉亦说。
季湧霜不明白珩凉亦为什么要特意告诉一声,她说:“去啊。”
珩凉亦看上去还想说什么,但还是转身去了浴室。
季湧霜继续和大学室友聊天:【他是搞艺术的,我答应了给他办艺术展,我想从这方面入手补偿他。】
【可以。但我怎么觉得……你隐隐有向追衡刻状态靠近的样子?】
不怪大学室友这样想,实在是季湧霜当年追衡刻周到得让人印象深刻,不然她也说不出照顾残疾儿子这种话来。
那是个成年男人,用得着对他好得那么周到?一般当妈的都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季湧霜对自己这一点也有意识,她保证:【不会的,而且他和衡刻不一样啊,我对他好他会很高兴。】
【那还算物有所值。行吧,按你的思路,可以整个工作室给他。】
大学室友的想法很简单粗暴,不是不能对男人好,问题是要有回馈,最低限度是对方知道好。
因为自己快乐最重要。
【有道理。】
【那我直接把他的东西送到工作室。】
大学室友看季湧霜已经有了决定,直接开启新话题:【你家里的这个浪漫男人,他现在在干嘛?】
【洗澡啊。】季湧霜回。
大学室友难得连发几条信息:
【?】
【他在洗澡,那你?】
【你就这么和我瞎扯屁?】
季湧霜被大学室友几条砸晕了,正要好好说道,珩凉亦从浴室出来了。
她再次觉得室友说得特别对,她不该盯着那一方几寸的屏幕聊什么天,抬头,抬头可以获得大几尺的快乐。
但季湧霜也不好意思盯着看,她假装只是一眼扫过,并没有动容。
只有她知道,她脑海里的美男出浴图清晰无比:珩凉亦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头发湿漉漉的,一直往下滴水,尽管他拿着毛巾草草地擦着头发,水珠还是顺着他的下颚线滴到锁骨上,落到锁骨中间凹陷的水,则顺着往下,一路滑到腹肌,没入黑色裤腰里。
“你很介意吗?”
珩凉亦清贵的声音让季湧霜脑海里的出浴图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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