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消耗同样不小。他缓了缓后，才疑惑地看向还在左瞧右看的苍白。
“苍白阁下，你不是也要出手帮助他们占卜一下典籍所在吗？怎么不动手呢？如果是缺什么魔法材料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
看得出来，他终究还是有几分好奇苍白的手段，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出手。
“嗯？！你已经好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看别的东西，一时间忘了。”
苍白这仿佛才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还有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仿佛让这老头噎了口血在喉咙里，搞得差点心梗。
更惨是想要看看对方出手的他，还得忍着陪着笑脸道。
“老夫才应该说不好意思才对，我能力有限未曾在茫茫书海中找到目标。这下子，倒是只能看阁下出手的高招了。”
“高招谈不上，我也只能说试试吧。”
苍白点了点头也没有打包票，随后就看到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阿多尔夫的注意力再次提起，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清楚。
然而没过多久的功夫，他就又再次睁开了眼睛。期间别说什么动作啊、咒语啊之类的，就是半点神异也没有显现出来。
“就……就这么……没了吗？”
白袍老头感觉自己这几十年的情绪变化，都没有今天这一天来得波动大。他看着再次睁开眼的苍白，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了啊，就这样。”
苍白随意地解释了一句，见这老头即将心梗的表情后。他为了让对方相信，也为了证明自己不单单只是忽悠人，才接着说道。
“只是占卜而已，哪里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意。我觉得想要看透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感觉。”
“感觉这种东西，也能够叫做占卜吗？”
阿多尔夫已经无力吐槽，他感觉自己崇尚的命运是不是受到了侮辱。
“这就得看你自己怎么理解了，有时候人本身的感觉，才是最灵敏和灵性的。当然你要是不认为这是占卜，你也完全可以当成这是我的直觉。”
对比起白袍老头已经渐渐崩坏的表情，苍白脸上却依旧是那么风轻云淡，甚至还有几分……善解人意？
“好吧。”
白袍老头无语地摇了摇头，似乎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世界观受到冲击的他，此刻只想要知道结果完事儿。
“那请问苍白阁下，你的这占……这直觉感受，有什么收获吗？”
只是心里已经认为苍白在敷衍和糊弄他后，阿多尔夫甚至都猜到了他接下来的回答，无非就是那番熟悉的说辞。
‘什么书海太多呀，我能力有限，也没什么找到东西吧啦吧啦……诶？等等，这嘴脸和说辞，怎么感觉真的好熟悉的感觉。’
“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收获吧，得看看我直觉感受到的那本书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需要的那份传承。”
但就在白袍老头心里腹诽之际，苍白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没事的苍白阁下，没找到也没……等等，你刚刚说啥？”
阿多尔夫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找到了一本貌似相关的藏书，但具体还没看，不确定是否是我们想要的传承。”
苍白有些疑惑地重复一句，在他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将自己找到的那本典籍取了下来。
只是她那副好似随意而为的表情，却深深地刺痛了老头的心。在他最得意的领域，他却被打击得怀疑人生。
一时间已经说不出话的他，却并没有看到苍白嘴角上。此刻才掀起的那抹笑意，很显然同样无良的某个家伙，是故意的。
他只看到对方手中取下的，那本破旧不堪的薄薄书籍。通过模糊的老版通用语文字，可以依稀辨别出封面上的名字。
《马斯坦·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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