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送。银票我拿走，桌上的小费你们几个分了，给梁公子看场子不容易，梁公子这样大方过吗？一下子给你们分一千两银子的筹码？”
梁松在几个喽啰护卫下走出来：“公子，能否报上名号，改日登门请教！”
“不必了，兜里银票花完了，我会再来。麻杆的三百两银子已经清了、愿赌服输是规矩，不要逼出人命！”
走出棋牌间，拐向贵宾室。
身后有人一直跟着。
林啸快步走。
回到自己房间，把金瓶儿放下，锁上门，拉出自己木质行李箱，打开窗户，用绳子把行李箱吊在河面上。
“瓶儿，咱们不坐船了，你骑上箱子，我弄条船来，咱们自己架船出游，行吗？”
“我听哥哥的。哥哥，那条大红鱼还在笼子里，咱们带她一起走吧！”
“你不说我就忘记了，把笼子打开，让那条大红鱼走吧，估计不会遇见大黑鱼了。”
“哥哥，你那么有本事，咋不把大黑鱼杀了？”
“哥哥的本事是有限的，回到高梁，我把人组织起来，专门捕杀大黑鱼。”
“哥哥不要忘了哦！”
“你写在日记上，回去提醒我。”
“好的，哥哥。”
林啸把金瓶儿从窗口放下去，踩在箱子上。
然后纵身跳进河里。
打开关着大红鱼的笼子，大红鱼跃出笼子，在林啸身边打转。
顾不得和大红鱼嬉戏，往大船的尾部游去。
白天已经观察了，这条大船的后面拖着两条小船，是应急用的，
游到小船边，解开缆绳，划到箱子边，把金瓶儿和箱子接到小船上。
大船在慢悠悠的行进。
“瓶儿，低下脑袋，趴到船上。”
“哥哥，为什么不到码头下船。”
“不要说话。”
林啸怕游船上的人发现，会架船来追，或者是在游船上放箭。
大船的甲板上有人影晃动，但是没有人注意到河水里有一叶扁舟。
大船黑乎乎的身子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桅杆上的红灯笼。
林啸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瓶儿，你说咱们是上岸走呢？还是划船走？”
“哥哥，划船是不是很累？”
“当然了，我们到很远的地方，要是遇见大黑鱼或者大风大浪，小船会被吹翻的。”
“那就上岸吧！等再有大船过来我们上去。”
“好，我听瓶儿的。”
划着小船，往岸边靠近。
河流湍急，小船划起来很难，甚至越划离河岸越远。
“瓶儿，你看清楚河道两边什么吗？”
“好像是山，哥哥，我又看见小灰人了？”
林啸一惊：“多吗？”
“多，很多。”
“他们在干什么？”
“用绳子拉船。”
“是在拉纤。看见河里有船吗？”
“看不见，只看见他们拉着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船。哥哥，你划船慢一点，不要撞到他们的船上。”
瓶儿的话说的林啸毛骨悚然。河两岸不但有鬼，河上还有冥船。那些幽冥船是过去的沉船，还是海市蜃楼一般的幻境？
忽然，觉得有什么力量在推着小船往前走。
看看后面，有一圈一圈的涟漪闪动。
河里有东西，会不会是黑鱼或者水怪？
“瓶儿，趴下，抓紧船舷。”林啸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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