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这是我不愿看到的。”
苏寒沉声道:“从现在开始,请叫我苏尔摩斯.劳伦斯。但事先说好,我对推理一窍不通,完全就是白痴。”
刻晴笑了笑:“那么,我就叫——”
苏寒补充道:“你就叫优菈.劳伦斯,蒙德的贵族后裔,劳伦斯现任家主及西风骑士团浪花骑士,如何?”
刻晴沉思片刻,狐疑道:“为什么感觉你对优菈.劳伦斯非常了解的样子?”
苏寒心说能不了解吗,优菈在我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可言了。
刻晴:“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这么定了,苏尔摩斯。”
苏寒神色自若地搂住刻晴的纤腰,正要亲上去时,却被刻晴嫌弃地推开了。
刻晴的俏脸流露出几分不自然:“别乱给自己加戏,小心我敲你脑袋。”
“还有,你现在这么丑,我会有生理上的抗拒。”
苏寒一脸悲痛:“优菈……你变了……”
刻晴:“?”
苏寒:“咳,没什么,我去清倌人那里打听打听情报。”
刻晴对此表示怀疑:“千岩军都没审问出来,你能问出来?”
苏寒拍着胸脯打包票:“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保证能得到可靠的情报。”
……
珠钿舫的赌场只在夜间开放,但白日里绝不乏味,虽说他们无法请来云堇那等名角,但逊于云堇一筹的戏子可是多得很。
白日里可以欣赏戏剧,也可以卖弄文采,风花雪月,或是砸下重金,博花魁一笑。
所谓玲珑离粲,雅笑柔歌,尽在其中,珠钿舫的美人明珠不在少数,但只卖艺,不卖身。
要想得到清倌人认可,要么一掷千金,要么相貌俊朗,文采斐然。
像易容后的苏寒,既没有摩拉,长相也丑的出奇,除非哪个清倌人眼瞎了才会看上他。
刻晴愉悦地想着,以为总算能让这家伙在她面前吃一次瘪。
怎料未过多久,她就看到苏寒所坐的那一桌挤满了姿色出众的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噗——”
刻晴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怎么回事,这些女人眼睛都瞎了吗?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刻晴走到了苏寒旁边的那桌。
“苏尔摩斯先生,您就再来一首曲子吧。”面容俏丽的知雨咬着唇儿,媚眼如丝。
“是呀是呀,您刚才唱得曲子太好听了。”众多莺声燕语围绕在苏寒身边,着实羡煞旁人。
但苏寒神色不为所动,反而不耐烦地挥手驱赶着她们:“哎,走开走开,别来烦我。”
可越是摆出这样的姿态,那些清倌人就越是凑上前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对呀,苏寒唱歌可是难听的要死,更别说唱小曲了。
这些清倌人可是向来高傲得很,怎么会黏得他这么紧?
想到这里,刻晴心中不禁萌生出惊人的猜测:莫非,苏寒这是用甘雨的那枚铃铛,把她们全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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