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细细的月光浪花一路延向远处的山丘,今夜的明月也仍旧高高挂在天边,散发着温柔的辉耀。为何我对莎菲雅的记忆从来都是夜晚居多呢?是因为白天总躲在屋子里转笔翻书吗?
安妮妈妈把卡带机上暂停许久的动画片,换上了另一张卡带。那是一张音乐欣赏卡带,没有对白,夕阳下钢琴家坐在屋顶上静静地弹着舒缓的钢琴曲,身边站着一位穿着礼服的女士在拉小提琴与他合奏。曲子轻缓悠扬,悦耳空灵。
我们倒了酒又碰了一杯,我开口问她:“也谈谈他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从没听你提起过。”
“谁?”
“安妮的爸爸。”
“这……”
她僵硬地笑了下将脸侧到一旁,摸着耳朵有些难为情的模样。
呃…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该问的?
但过了些许,她还是缓缓开口。
“说起来可能很没良心…关于他的事我是一点也想不起,绝非因为反感不愿提起。简直像那部分记忆文件被抽走、被删除了一样。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一个人,想不起他的名字和样貌,只有部分很模糊的零碎片段。香草阿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记得是个普通的年轻人。我怀上安妮到被抓走的两年间他都一直在出海,所以大家都不是很喜欢他。其实我也只带他回过一次家,刚好就是被杜朗船长抓走的那一天。听说大家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出卖了我,直到我回来后,杜朗船长亲自向大家解释,才洗清他的冤屈。”
“那你不去找他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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