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伤了?”
乔樟说着就捉起她手来看,摊开手掌,就看见手心里一片血肉模糊,碎玻璃渣在路灯下照的发亮,乔樟心里也跟着一疼,眉头都皱起来了,“怎么弄成这样了?”
时学谦怕她着急,赶紧安慰她道:“没事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乔樟正准备带她去休息室,抬头就看见了站在灯光暗处的瑞尔斯,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瑞尔斯道:“乔小姐,很久不见。”
乔樟眸色清冷,说道:“瑞尔斯先生,我好像没有请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吧。”
瑞尔斯笑道:“乔小姐的确没有请我,但拥有邀请资格的人又不止你一人,乔柯先生最近有几项业务与证券行业合作,本来请的是另一位公司的董事朋友,但由于那位董事先生恰好有急事来不了,就拜托我代他来了。”
乔樟也不和他废话了,说道:“现在宴会接近尾声,就不送了,我们换有些急事,先走一步。”说完拉着时学谦转身就走。
乔樟带着时学谦快步朝休息室走,一路上轻轻握着她的手腕,生怕她一动玻璃片又割到手。舞会结束后乔樟就已经换了轻便的衣服,走起路来大步流星。
时学谦压着她的步子,道:“乔樟,你慢点,你走这么快,别人会看你的。”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没人会看。”乔樟回头,见时学谦自己不怎么着急的样子,就差瞪她一眼了。上了二楼,两人的步子越来越快。时学谦索性也不管她了,跟着她走。
进了休息室,乔樟为时学谦细细的处理伤口,先用医用镊子把扎进肉里的玻璃碴小心翼翼的夹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的用酒精棉球擦,一举一动都异常温柔,时学谦瞧着她的表情,突然沉默下来。
“你在想什么?”乔樟眼皮抬也不抬,继续慢慢给她缠上纱布,却突然出声问她。
时学谦想自己在乔樟跟前就是个透明人,什么都瞒不过她,索性也就实说了,她缓缓道:“我想……那个瑞尔斯,他说的也许是对的。他刚才说……”
“我都听
到了。”乔樟道。
“嗯。”时学谦微微低下头。
乔樟给她包扎好了,抬头观察时学谦的神情。
瑞尔斯是什么样的人,乔樟太清楚了,她很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时学谦说那样一番话,他的目的是什么。
身处资本的世界,久经沙场,这种言辞只间的攻心博弈,瑞尔斯擅长,乔樟更擅长。但是时学谦从来没有进入过那样的世界,她在这方面却一点经验都没有,她永远都是那么坦诚和认真,对待生活中的每一个问题都像对待学术问题一样严谨,因而也就很容易被人抓住弱点予以毫不留情的痛击。
时学谦的神情有些落寞,眼里有困惑,这让乔樟看着心疼极了。
乔樟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摸摸她的脸,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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