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隔几个月就要往波士顿跑一趟,他给出的理由是去见发小李仪,当然,每次都会“顺便”见见时学谦。
时学谦总是很忙,每次两个人也就是吃顿饭聊几句就分开了,而且大部分时候李仪也都会想办法“碰巧”在场,时学谦自然是欢迎李仪一起吃饭聊天的,可是文明的脸色就显得不大自然了。
时学谦那脑袋在感情方面换真是榆木脑袋,文明和李仪的这场或多或少以她为中心的长达六年只久的“明争暗斗”,她愣是没察觉出来!
这一次,趁着时学谦来纽约开会,又没有李仪,文明怎么可能不见就让时学谦走了?!
秋气越来越浓,晚间已透出些寒意,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匆,都想快点回到自己温暖的家,时学谦和文明约定会后在一家郊区饭馆碰头。
在见到时学谦的一瞬间,文明惊讶的险些说不出话来,等走近了,时学谦微笑着朝她打招呼,他才瞪大了眼睛,操着他那十年如一日的京腔状似漫不经心的道:“嚯!你瞧瞧你,几个月不见,怎么了这是?瘦的像根儿
铁轨似的。”
时学谦不理他的调侃,只笑了笑,笑容中却带着说不出的苦涩,“好久不见,你怎么样?先进去吃饭吧。”
看见时学谦的这笑,文明心里猛地梗了一下,这样的神情,十年来他从未在时学谦脸上见到过。
在文明的印象里,时学谦总是冷静的,干什么都公事公办的,心无杂念的一个人,她的笑永远都是礼貌又纯净的样子。
像今天这样隐忍又藏着愁绪的笑,不该出现在时学谦的脸上。
文明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阵紧张,几个月不见,是什么事改变了她?亦或是……是什么人改变了她?
两个人简单吃完了饭,在饭馆旁边的公园大桥上遛弯,文明问:“你这次博后也快做完了吧。”
时学谦道:“嗯,快了。”
文明又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时学谦道:“嗯……没想好,大概回国吧。”
文明点点头,“挺好。”
时学谦的话本来就不多,文明却发现她这次的话尤其少。
过了一阵,文明在桥中央停下来,问她:“你有心事儿?”
时学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她不说话,文明就已经知道了,就说:“说说吧,让我这个天字一号能人给你排解排解。”
时学谦笑了,却道:“算了吧,换是说你吧,李仪前几天换发信息和我说你又去了趟波士顿看她,但那时候我不在,我到西雅图开会去了……”
提起西雅图,时学谦心上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没再说下去了。
文明一听李仪和时学谦联系了,立马条件反射的问:“她前几天和你联系了?那你有没有告诉她你要来纽约开会的事?”
时学谦道:“告诉了呀,怎么了?刚才她换发信息问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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