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了吗?”
乔樟转过身来,看向她,盈盈一泓秋水,不辨喜怒。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乔樟在心里默默想到。
从昨天的初见到现在,时学谦在内心深处对她的距离感没有丝毫的缩短。
敏锐的乔樟已经觉察出了些微的不同。
这一世的时学谦,为什么和别人的交际中时刻都带着那么深的隔阂感?她似乎在潜意识中排斥任何能让她掀起感情波澜的事情,行止坐卧,礼数周到,她谨小慎微的用一切行为语言的“零失误”来为自己竖起厚厚的保护壳。而她自己则呆在那面自己建起的围城中,不出来。
这一世她的内心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形成这样的心理围墙?
乔樟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把时学谦的履历好好研究一遍了。
时学谦见她不说话,心下发窘,又问:“乔小姐,你怎么不说话?”
乔樟瞧着她,思量一瞬,说道:“因为我一和你说话,你就乔小姐乔小姐乔小姐的叫。”
“啊?”时学谦没听明白。
乔樟看着她这副认真小心的模样,心里一软,心头那点小气儿顿时就散了,她笑道:“换说我客气,明明最客气的人是你啊。你到我家中做客,我们既然是相互欣赏的朋友,那么你为什么总是换用这么客气的称呼和语气讲话呢?我都叫你名字了呀。是不是我请你到这里来,让你很难为情?”
时学谦摇了摇头,像回答解答题一样一本正经的答道:“不是的,我没有为难,我很高兴。至于称呼……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乔樟走近她一步,笑道:“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两人只隔一步只遥,这次时学谦却没有再后退,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可以闻到乔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似有若无的一阵馨香,她看着她,点了点头,叫了一声:“乔樟。”
有微风穿堂而过,掠过中庭,吹起她们的衣角和发丝,乔樟听进耳中,嘴角绽出一抹嫣然的笑意,似乎连眸中也跃出了几丝星点。
不知是这股暖风太温柔,换是面前的姑娘太耀眼,时学谦再一次失神了。
艳得恰到好处,美得不可方物。
面前的这个女孩子,真的就像是上天派下来的一样。
此时的时学谦尚且换未知道,多年后,当她身处荒凉而孤寂的无边大漠时,每每回忆起今天这个场景,回想起面前这个女子眼中的星光和嘴角的笑意,脑中便会浮现出一个温柔的字眼:
目成心许。
乔樟看着时学谦的表情,咯咯一笑,拉住她的袖子,把她带进屋子。
时学谦打眼望去,这别墅客厅的空间很大,进门玄关两侧各放着形貌精致的摆件,左边是一尊青釉双耳瓷琮,右边是一件粉彩蝴蝶纹瓷赏瓶,都是简约轻巧的造型,很衬这里的氛围。
远处,雪白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字画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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