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睡了一晚上，我手臂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像是看出了我的难受，兔兔伸出手帮我揉捏着手臂。
莹莹也翻了个身，不过没有醒来，睡的还是跟死猪一样。
我怕朝着莹莹，对着兔兔做了一个噤声的收拾，兔兔笑了笑，大声道。
“你现在就算把她强间了，她也不会醒过来。”
“真的假的？”我笑着问道。
“骗你干啥，我跟莹莹一个房间呢，上次地震她都没醒。”
我听到兔兔的话，脑海里瞬间出现两年前的那次大地震，那么兔兔她是16岁就入行了吗？
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疼了一下，我抓住兔兔的手，没有耍流氓，也没有刻意占便宜，我就觉得兔兔好可怜。
我语气有些沉重的问道，“兔兔，你老实告诉你，你什么时候入行的？”
我怕兔兔误会，又急忙补充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我心里难受。”
兔兔摇了摇头，脸上多了一丝悲伤，在这天色还没彻底大亮的屋子，我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脸，还有那闪亮的眼睛。
那是泪水吗？
我伸出手，将兔兔揽在怀里，安慰道。
“没事了，都过去了，这次出来，就重新做人吧。”
“怎么那么容易重新做人，我想，我回不去了。”兔兔悲伤道。
“傻丫头，你说的什么话呢，怎么就不能重新做人了？”我本来想在兔兔的的脑门上弹一下。
数字的竟然弹到兔兔的饱满的，兔兔白了我一眼，我还是看清楚了。
为了缓解尴尬，我话锋一转，说道。
“你年龄还小，重新找个正常点的工作，找个爱你的男人，简简单单一辈子，多好。”
“不可能了，我的身体已经脏了，谁能要我啊，再说了，我什么都不会，我要是出去上班，能拿多少钱一个月？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吧。”
兔兔突然靠在我的怀里，抽泣了起来，声音也哽咽道。
“大叔，今晚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晚上陪你了？”
“为什么这样说，你们要干什么？别做傻事啊。”我刚要把自己自杀的经历说一遍，兔兔却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可能去死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呢，我们才没那么傻呢，只是莹莹真的很需要钱，这两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相互安慰，情同姐妹，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莹莹难过呢？”
“所以在刚才我们洗澡的时候就商量过了，我们还是去干老本行，只是不跟鸡窝头了，我们打算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只有这个行业来钱最快，我知道，大叔可能看不起我们，可我们无愧于心，莹莹为了妈妈，我为了好姐妹，也算报恩吧。”
兔兔说的很平静，我听的也很平静。
是，或者会有很多人会骂兔兔跟莹莹两个女孩子，有手有脚，干嘛不去选择一个正常工作。
就像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新闻，二十岁女孩卖身救父，而且还是第一次，要价二十万，我当时也看了下面的评论，一片骂声，都说小女孩各种不是。
可是细细想想，孰是孰非呢？
这种事情发生在普通人家，他们又怎么去反抗？要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要不是被逼无奈，谁又愿意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同床共枕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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