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竟然比当初皇后娘娘年少时更美几分!
萧诀的爱好并不光彩,并且是瞒着家里人的。因此她只当是儿子掳了公主的人还私下动了刑,被对方找来了。
她瞪了一眼面色难看的萧诀,恳切地开口:“殿下,犬子顽劣不堪。他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恳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这一次。”
唐心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妇人。她不到三十,眉清目秀,气质婉约,与她的娘亲曾经是闺中密友。
她暗暗叹气。也不知道国公夫人前世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眼下她也不好多说,柔声道:“无妨。只是本宫这位好友眼下重伤,还请夫人备好软轿,送我们速速回府。”
虽然知道今日过后,有关她的流言定会四起。现下她并不想太过扎眼。如果用自己的马车将沈青珂带回去,想到唐易会有的反应,她就不由地一阵头疼。
也罢。过了今晚再说,沈青珂可不能这么死在这。
蒹葭刚好也找了过来。定国公夫人又从府里拿出许多珍宝金银,权当作赔礼。仆从们恭敬地将尚且昏迷的沈青珂抬上萧府的软轿。
唐心又让人给李采薇递了话,说自己有事先行离开。至于她这未婚夫的“考校”结果,自然会改日再提。
而负责抬轿的仆从一声不吭,只是有那胆大的婢女,忍不住偷偷地瞥了沈青珂一眼又一眼。
公主的这位“好友”的姿容实在是惊为天人。这位公子身上的伤痕又暧昧,两人的关系有些耐人寻味啊……
上了马车后,蒹葭的嘴唇有些发抖,小脸苍白。她欲言又止许久,终于怯怯地开口:“公、公主,您怎么把沈小郎打成了那个样子?”
也不能怪她这么想。公主好像一向不喜欢沈小郎,虽然喜欢调笑他。可每次她总觉得,无人注意时,公主看小郎君的目光是冷嗖嗖的。
这只能说越是心思单纯的人,直觉通常都更为准确。
秋渠已经被派去照看沈青珂,唐心笑盈盈地托腮看向她:“因为,他、不、听话啊。”
蒹葭的圆眼睛瞪得老大,带着哭腔急道:“婢、婢子会很听话的,您千万不要打婢子……”
唐心被她给乐坏了,捻起一块糕点堵住了这傻姑娘的嘴。
“嘘。”少女做了个收声的动作,她软下腰,放松地靠在马车的软垫上,懒懒地开口:“让你家公主好好歇歇。”
其实看到重伤的沈青珂后,她非但没有心疼的感觉,相反还稍微遗憾自己来早了点。
而天上月若不狠狠跌入泥泞,又怎能落入她掌中呢?
回太子府尚有段距离,唐心闭了眼,开始闭目养神。
再看萧诀这边,定国公夫人去了外面给他善后。屋中便只剩下他和几个小厮。
到嘴边的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
他气的将桌上的杯盏全部拂落。红色的酒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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