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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
池晟问他，“刚刚那是周靳言吗？”
池砚轻“嗯”了一声，脑袋里还在回放着周靳言刚刚离开时的那句话。
池晟也跟着回忆了一下，轻叹一声，“看来网上那些话也不全是假的，我看他对你有很大的敌意啊。”
池砚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心里想着周靳言可能误会了。
要是放在平常，池砚肯定就会跟他解释了。
但现在……
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
池晟不知道他患有信息素饥渴症的事。
池砚也不想告诉他。
到了医院后。
池砚独自进了病房，让池晟在外面等着。
沈泽有段时间没见他了。
池砚进来直接摘掉口罩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沈泽看着他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你这是……”
不等他说完，池砚便打断道，“有没有不用吸信息素就让我恢复体力的办法？”
沈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池砚在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先给你做个检查吧，你现在的状态有点差。”
池砚没什么表情，像之前一样走进里面的房间，脱掉外套，躺在了病床上。
检查完毕，沈泽眉头拧的紧紧地望着他，“你这个状况多久了？”
池砚想了想说，“半个月了吧。”
自从那次聊天结束之后，他就跟周靳言没再联系。
自然也没机会从他身上骗取信息素。
今天倒是有机会。
但池砚自己给放弃了。
沈泽看着他的脸色，试探的问了句，“你这段时间没有跟他接触吗？”
池砚摇了摇头。
沈泽见状也只是以为他们工作都忙，可能没顾上见面。
“那你抽空约他出来，跟他接触一下，看看给你释放点信息素。”
池砚抬眸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眸此刻显得有些空，“约不出来。”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他知道了？不愿意帮你？”
沈泽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池砚分化那天被送来医院的场景，那人虽然看上去是个极冷淡的人，但也不至于这点小忙都不肯帮吧。
不然也不会在池砚分化的时候，亲自送他来医院。
可池砚说，“不是，是我不想找他了。”
这下沈泽迷惑了，“为什么？”
池砚犹豫了一会儿说，“他好像有女朋友，不太合适。”
“是不太合适。”沈泽沉默了一秒，“不过不做亲密举动，单纯让他给你释放点信息素其实也没什么。”
“……”
池砚紧抿着唇，低垂着眼，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没有一丁点平日里那股骄傲肆意的劲儿。
沈泽跟他认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不由得在心里冒出一个奇怪想法。
可他又觉得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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