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笑:
“莫说是你,就是我,能跟着学院先生学习,亦是觉得颇为吃力。”
裴秀八岁就已经能写文章,十几岁就名满河东,有“后进领袖”之称,可谓少见的神童。
这等天份,加上河东裴氏的家学渊源,还有这两年来恶补算学。
现在仍是难以学懂书上所言,可见难学的程度。
元凯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此等学问,换作以前,可是不秘之传,季彦能入了冯都护之眼,福分匪浅。”
裴秀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
“元凯过奖了,其实你也无需妄自菲薄,七月就是学院一年一度招学的日子,相信到时候元凯也一定能入学院学习。”
元凯叹息道:
“今年朝廷才在长安新开了学堂,起码得两年后才能进入学院。若是今年七月,那就只能靠举荐了,怕是难啊!”
裴秀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杜公好歹也是京兆名士,若是元凯能说动杜公出面,未必没有机会。”
元凯闻言,却是苦笑摇头:“大人……唉!”
大汉收复河东时,河东太守正是自家大人。
只是当时大人与安邑城的典农中郎将一起,领兵守河东郡治安邑,拒绝汉军入城。
后虽迫于大势,不得不开城门而降。
但在那种情况下,大人觉得自己失职,有负魏平帝的信任,深为羞愧。
再加上大人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于是拒绝在大汉出仕,回到关中老家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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