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具尸体在不远处的水潭子飘着呢，徐老大，你看是不是派几个人跟我去一趟？”
郭老鬼马上道：“我去，我去。”
徐明龙道：“姜队长也累了，大致描绘一番就行了，老鬼带人去。”
李无常又道：“对了，徐老大，有些传闻不是假的。比如说，两派之所以派人来行刺你，的确是我提的条件之一，不介意吧？”
徐明龙愣了一下，旋又大笑道：“法帅的确爽快。戒贤他们去房陵寻你，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你那么说也是逼不得已，我能理解，再说了，你这不是帮我解围了嘛！”
李无常道：“徐老大能理解就好……”
徐明龙看上去真的不介意，还饶有兴趣的问，“法帅，我突然很好奇，你当日向戒贤提了几个条件？”
在薛鹏的散播之下，白马寺和李无常碰面让不少人津津乐道，但是具体情况却甚少有人知晓。
谣言满天飞，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真不清楚。
李无常耸耸肩，掰着手指，“一是做了你，我就出兵西城。二是劝通川、巴东、西城贫苦百姓投我，我出银子养。三是将洛阳、南郡、襄阳弄到我名下，我带人四处扫荡贼寇，团结有志之士，击退契丹人。四是找出一个既能将朝廷推翻又能对抗契丹人的人才出来，我愿意打下手……这么说够坦白了吧？”
徐明龙认真听着，缓缓点头，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又问：“若有那种人，法帅真愿意打下手？”
李无常嗤笑道：“在徐老大眼中，我很像信口开河之人吗？”
徐明龙摇头，“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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