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冥瞮的心脏。
“化妆了?”
“怎么还不来?我等你好久了。”程迦蓝柔下声线,不显山不露水的撒娇意味道明了依赖感,北冥瞮好爱这种感觉。
不知示弱为何物的女人甘愿躺在他怀中,每一根发丝都在诱他寸寸沉迷,让他
疯了似地想用全部荷尔蒙将这个女人牢牢锁住。
两辈子,近二十年的执念一朝得报,北冥瞮焉能再坐怀不乱?
在程迦蓝面前,矜持,是最无用的东西。
“你就穿成这样?”睡袍领口微低,显然踩中了北冥瞮的雷区,而且他见过太多次程迦蓝身披睡袍勾他的模样,如此宝贝,旁人自然一眼都不许看。
“还不是为了等你?”
话落,北冥瞮瞬间破功。
电话那边,北冥瞮好像在处理着什么东西,办正事还能抽出时间宣告自己的侵占欲,这份一心二用的能力叫人叹服。
“很忙么?”程迦蓝轻声开口。
镜头微转,对准了男人突起的喉结,手中水杯中的凉液快速入喉,上下滚动的尖端挂上了水珠,北冥瞮喝得有些急。
许是太干渴,又许是
被程迦蓝这么一勾,胸腔内的燥热急需凉意来平复。
冰水打湿了北冥瞮身上的睡衣,纯黑色上的暗影并不明显,但小部分紧紧贴在男人的锁骨间,程迦蓝视线下移,随即,看到了
她亲手留下的痕迹。
血红妖媚,昭示着男人胸膛间所有关于沉夜中的激越,很显然,疑似被打压的碎痕给人以无限遐想。
尽管伤口已然结痂,但仍旧惹火。
“不要喝冷水,自己记得上药。”女人清冷的声音穿过话筒传来,声声入耳,难掩关切之意。
“知道了。”北冥瞮乖乖应下,一双眸子满含笑意,看得程迦蓝一直轻哼。
“宝贝儿。”
“说。”程迦蓝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我现在过去,你给我上药。”说着,北冥瞮五指微微并拢,用指腹在下颚处流连,冒尖儿的胡茬让程迦蓝几度不适应,长得太快,他只能经常刮掉。
半晌。
一声哼笑划破略微静谧的气氛。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些旁的事?”程迦蓝笑意渐浓,每一次她亲手给他上药最后两人一定会以满足这厮而告终。
“不能,除非我动不了的那天,否则这就是常态。”男人淡淡道。
程迦蓝:“......”
“立刻滚过来,记得穿金主挑得衣服,家里来客人了。”程迦蓝笑骂,随即结束了通话。
客人?
用冷水扑着脸,北冥瞮轻轻动了下眼梢,客人来了又如何?
私宅中的每处都有程迦蓝的影子,从此地建成后,北冥瞮一直在依照程迦蓝的喜好添置物件。
浴室,镜子边缘的印花是程迦蓝最爱的中古风格。
次次得了她的赞许,程迦蓝喜欢的东西,北冥瞮都会捧到她眼前,所以,北冥瞮面前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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