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重新勾引他?听说他还没有结婚”
她没有说话,转身走下楼,朝我走来。
耳光响亮。
事隔8年,我再次见到了失态的莲实。
她的样子软弱的就像一个初生儿。
我很开心。
她甚至觉得一个耳光并不能弥补她的裂缝,拿起桌上的台灯朝我砸过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额头的血迹蜿蜒流下。
莲实说:“莲落,你真是个怪胎。”
我笑笑,不理会她,走入自己的房间。
镜子前的那个人,脸色苍白,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液蜿蜒成一条细长的线条。丑陋的像一只蚯蚓。
随便抓了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往床上躺去。
脑子乱哄哄的。我却终于兴奋起来。
顾莫修回来了。这是不能抹去的事实。
我兴奋的像注射了k药,抓起地上的吉他,将效果器开到最大,轰轰的奏起来。
枕头下面,压着一张我和顾莫修的合照。
那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原来我最终还是不舍得将他遗忘。
照片上的他,干净又柔和的笑着,身旁的我,脸上仿佛写着全世界。
公元19xx。渴爱。
我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弹了三天的吉他。
手指磨破了,疼痛,却有快感。
第四天早晨,我安静的起床,将自己从里到外收拾的很干净。穿上那件买了三年却从来都没有穿过的白裙子,捏着我们的合照去找顾莫修。
路过莲实的房门时,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
好心情的敲敲她的门,提高嗓音:“妈,和你的男人声音小点。别一大早就让我反胃!”
里面安静了,传来一个男人急切的道歉声。
我讥讽的笑笑,飞快的朝车站奔去。
我想告诉顾莫修: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念你。我一直都记得你给我的誓言。我不恨你。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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