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的笑容。
暗卫咽了咽口水，在叶云歌的逼视下，颤颤道：“叶三小姐，你听我说哈！其实我家主子对您没有恶意，我，以及我背后的主子对您都没有任何恶意的，要不您看看……就这么算了？”
说以前道一万，终究还是不说呗。
叶云歌勾了抹恶劣笑容，恐吓道：“你觉得没什么有用的话想说，那还是把你毒死好了。”
她唇边冷笑，瞧着就要动手。
暗卫当即变了脸色，连声求饶道：“叶三小姐饶命啊！此事实在与我无关，属下就只是奉命前来保护您的，无辜得很，哪有人来保护人还被他保护的人伤了性命，您要是实在不喜欢，您放我走，等我回去跟主子通禀的情形，然后再定夺好不好？”
突然被嘈杂声包围，叶云歌眨了眨眼睛，心中涌起莫名的感觉。
她虽然少有接触暗卫，但是在她看来，她以往和暗卫其实相差不大，而且她接触过的类似人群中，哪个不是冷酷无情，沉默寡言的，怎么眼前这个暗卫画风如此奇特，无语又好笑的很。
只是到底是敌非友，叶云歌压着含笑的念头，始终板着面容道：“你与你主子的恩怨与我无关，如若你非要扯上干系，或者对你今日横死此处的事情有所不满，那就正好日后去找你主子，别来找我了。”
言语间分明是还要下手。
暗卫苦着脸，尖叫道：“叶三小姐，您行行好，放了我这遭，等到了日后有机会，我再来跟你说好不好？”
空头支票？
叶云歌挑眉，叹声道：“你觉得有那功夫，我现在杀了你，然后再自己查，岂不是更好吗？”
“可，可是我真的不想死。”暗卫委委屈屈，目光真挚。
这样带有浓烈个人色彩，而且还不愿意身死的暗卫……叶云歌抽了抽嘴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什么杀手，暗卫，保镖，哪个像他一样求生欲强烈，就是负隅顽抗想要活命，也从来没出过这样乞求的时候。
他们主子怎么放心这样的暗卫的？
叶云歌越发好奇，面上冷笑道：“你既然之意不说，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记得下了地狱去找你家主子报仇。”
女子神情冷硬，根本不像是说假的。
暗卫崩溃叫出：“我不想死，我不想下地狱，别！别！我说，我说！”
这人竟然真的打算交代了。
叶云歌些微诧异，这人虽然一直没有节操的各种求饶，但是根本没有涉及到不该说的，现在她威逼一下，这人竟然决定说了……
她心中升起抹复杂心绪，更是对这人的主子升起了别样的同情，摊上这么个暗卫，啧啧。
“说。”
暗卫瞥了眼不远处的，脸色黑沉得自家主子，权衡利弊了下，还是决定顺着叶云歌的意思来，左右他家主子不会真的因为这事收拾他。
打定主意，暗卫张嘴道：“我家主子是……唔，噗！”
清脆的声音传来，暗卫被劲风打了一掌，当即作吐血状，实则什么都没有，但不妨碍他装可怜：“啊，挨了这掌，我，会不会死！”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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