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不足和精神高度紧张产生的青紫痕迹,每天都在挣扎着让自己不要睡觉,不要去体验那种极致的痛苦。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公司了,甚至就连平常最喜欢去放松的地方也没再去,更加别说开着车去学校门口钓那些青春靓丽的未成年。
“下一个,排队,排好队!”
喜柳踩着自己的小红鞋,穿梭在猫猫狗狗中,“你不要插队,我看见了!坏狗!”
被点名的吉娃娃讨好呜咽叫着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个,对对对,就是你,过来……”
随着女孩清脆的声音,一只猫进了郭仁义的梦,它会将自己曾经凭白受到的痛苦返还在这个男人身上。
之后,再没了执念的去轮回。
郭仁义是看不见这些的,短短一个月,他就消瘦成了人干,每天战战兢兢地躲在家中,连阳光也不敢看见。
这一天,他又陷入到了梦境中,熟悉的香肠就在眼前,郭仁义在梦中下跪,痛哭流涕的哀求。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梦见最多的,就是这根加了药的香肠。
入了肚子,首先会从腹部泛起疼痛,接着就是胃部,之后,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浇上了硫酸,疼的他连声音都发布出来,只能流着泪,无力的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着死亡。
一次,两次,三次……
没有人能体会到,反复在剧痛中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曾经被他害过的生命,都将这些痛苦还了回去。
喜柳也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变成了机械办事。
她有些无聊的伸出小手,“下一个……”
没有应答,小女孩抬起头四下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那些得不到解脱,陷在仇恨中的灵魂已经全部都走干净了。
她激动地跳了起来,蹦蹦跳跳去找卫明言要夸奖了。
至于身后被这一个月梦境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郭仁义?
谁还愿意看他!
卫爷爷说了,他的惩罚还在后面呢。
郭仁义在清晨醒来时,几乎要激动地哭出来。
昨天晚上,他居然没有做梦。
这场莫名出现的灾难,终于可以消失了吗?
已经瘦成一根竹竿的男人在这一个月里第一次踏出了房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宣布,自己已经完全好了。
郭仁义扶着墙,虚弱的走在长长走廊上。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他的妻子。
那个因为年老色衰,被他嫌弃,自从儿子出生后就再没碰过的女人。
郭仁义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了让自己大脑充血的一幕。
他的妻子,浑身赤/裸,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医生说了,再这么下去,不超过一个月,郭仁义肯定得死。”
在妻子上方动作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吻了吻身下女人,“盼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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