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师祖只给你一个人机会?
看着蜷起身子抱着膝伤心哭泣的一诺,小俊心里一软,说起来一诺比他还小几个月,是他故意把年龄往小说了一岁,所以才称他为师兄。
一诺却越发生气,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想指教我!少在我面前显摆!我自己不会学呀?
不许他入仕完全是为他着想,没想到一番好意却被他曲解了。
想到他晚上喝多了提前退场,小俊担心地问:
就借口说一诺喝多了,让风止师叔不要担心,看着他进了屋子,也惆怅地回了屋。
其实他真的还小,平时他们师兄弟感情也很好,一定是他喝多了发酒疯,再说,谁还没有个上进心?
就好心说:
“师兄,你酒醒了?可否有什么事找我?快进屋吧,山风凉,你喝了酒身体发热,可别着了凉!”
想起云隐师祖以前说过的话,他忽然明白了,一诺既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喝多了嘴上不把门。
见他迟疑起来,一诺越发生气:
“你可是半路上来的,我才是从小长在道观的,师祖居然把你看的比我重!
一诺说着越发生气,小俊想解释说这个身份主要是姨母帮了大忙,与道观关系不大。
小俊不想和小孩子争宠,再加上心中有事想独处,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还说他虽然面露峥嵘却无厚德之相,命运容易大起大落福祸难料。
若留在道观里还能保一世平安,若是下山入世,大概率不会好。
实在弄不到合适的身份,以道观收养的孤儿身份也行。
若是他们把我和你一样对待,也给在我京城买房子,也送我去帝都学院,一个童生算什么?
我一定能一路考中进士,不,考中状元!你能给接云观争光,我就不能吗?”
凭什么你就有个好出身,我只能是个来路不明处处受限的孤儿?”
可你考中是自己的功劳吗?若不是他们两个从小精心教导你,你能考中吗?”
却不敢在两位师祖面前造次,而是把他当作替罪羊,这可就有点让人不齿,有什么想法,正大光明的告诉师祖不好吗?
一诺却一付油盐不进的模样:“是不是他的私房谁能知道?还不是由他们捏造?
为什么我想下山,他们就说弄不到合适的身份,还说我若以来路不明的孤儿身份读书科举,会处处被牵制被怀疑!
那为什么给你就能弄到合适的身份?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
我不过在师祖面前发了几句牢骚,他就把我派到庄子上去帮忙干农活,还说什么体验生活,让我们知道人间疾苦生存艰难,他还不是冲着我来的!
我想跟他学习,学他那一身的本事,偏偏他断然拒绝了,只肯教我琴棋书画和经书!
你说他这心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服,我也要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我不想做出家人,我也想去帝都学院读书,我也想要功名利!
而且也并非与道观关系不大,他能假托是蓟州籍,也是云隐师祖的人脉。
两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吵醒了离的最近风止师叔,他推门出来查看究竟,一诺却白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跑了。
却又觉得这话没法说,因为说了会给灵儿和帮忙办事的人带来很大的麻烦。
不,不是被他曲解了,是他自己功名利之心太重,已经成了执念。
若是如此,要不要明天给师祖说一声,干脆放他下山读书算了,免得好心没好报。
可如果他冒然劝师袓让他下山,将来若有了什么不好的遭遇,岂不是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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