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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一定会保护好青草不被任何人伤害。
金玉面有泪痕,一看就是哭过了,元宝沮丧又沉默,手里挽着一个包袱。
他以为吕家会而退缩,不会再提这门亲事,他和元宝就能如愿以偿了。
可他又实在不愿意与一个连面也没过的女子成亲,就是美若天仙也不行,他心里已经有了元宝,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如果她现在说亲,那肯定是在京城,那是不是表明她再不会遇到前世那桩不好的亲事?也摆脱了不幸的命运?
一定是这样的。
他也因此十分刻苦用功,就是希望自己能变得强大起来,将来能保护娘亲和妹妹。
以后金玉的亲事就由吕家全权做主,无论与什么人结亲,高家人都要无条件遵从。
几个人大概热坏了,喝了冰凉的酸梅汤,又洗了脸歇息了一会,神色才略好一些。
如果实在不同意,那也行,拿高金玉的亲事换,放高金石自由。
第二天傍晚时分,天气仍然十分闷热难耐,元宝和金玉两人急匆匆地来了,都是满头大汗神色悲愤。
原来今天早饭后,高金石依例去向吕家和本家辞行,他两天后就要离家提前回学院。
可是这件事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那婆子不仅巧舌如簧还十分嚣张强横。
那么青草应该是在杜家庄就出嫁了,最起码在本县范围内,再远也不会出云州。
金玉未语泪先流:“吕家简直欺人太甚!他们不经我娘同意,就给我哥说了一门亲事,逼着我娘走六礼.”
父亲去世时高金石已经渐渐懂事,对吕家和本家的恶意切身感爱十分深刻,对他们的憎恶铭刻于心。
轻灵和娘亲相视一眼大惊,昨天不是还看到元宝和高金石好事有望皆大欢喜吗?
原来吕守信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给他物色了一门亲事,根本没有经过他们一家同意,也不容他们一家反驳。
后面跟着宝婵,提着一个大包袱,神色也十分沮丧。
经过上一次小兰的亲事,她相信以后这个家里任何人结亲,大家都会十分谨慎小心的。
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有人要棒打鸳鸯?
高金石自然不肯,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妹妹的痛苦上。
言语中就一个意思:这门亲事高家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轻灵吓了一大跳:“你们这是怎么呢?出什么事了?这么热的天,你们走过来了?”
她不顾天气炎热,急忙去见了胡氏,却苦求无果后,被逼说了一番违心的话。
本家那帮人和以前一样虚情假意过后,破天荒地给了他一百两银票做程仪,他没要也没久留,就去了吕家。
没想到吕守信的妻子、也就是他所谓的舅母胡氏说了几句假话后,就告诉,不,是通知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却被胡氏好一番羞辱,说她若是久旷思春就明说,吕家可立即安排她嫁人。
这件事也得与小俊商议,如果能知道青草前世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家才造成那般后果就好了。
他的言语虽然没有胡氏那么恶心人,却也丝毫不肯退让,还劝她要以大局之重。
又说他给高金石相中的是个名门闺秀,是他们高攀了,这门亲结定了,谁也更改不了,赶在春节前就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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