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和目睹毕竟是两回事。
哎,应该是反抗无用,反而招来更多更狠的羞辱和报复,所以再也不敢了。
前院有一辆马车,二进院吵吵闹闹的,其他地方都没人。
来我娘怎么解释也不听,只好闭嘴任其辱骂。
更别提上树了,上个梯子腿都发软。
可惜背对着,看不清长相,不如让金玉画出吕庆娘和杜宝意的画像,以后见面也能小心提防。
“难怪大家说你家来了富贵亲戚,很厉害很霸道.”
高金玉像是被欺负惯了,听到那么难听的话也不敢反抗,反而小声哀求。
轻灵明白了,原来她是吕庆娘,果真是吕家人。
今天阴冷有风,人却都涌在院子里,主子奴才围了一大堆,正好背对着,所以没人注意到她。
“吕萱娘,我再警告你一句,以后别再跟我充什么姐姐,就你也配!
只见高伯母有气无力地靠在一张躺椅上,眼睛半闭着,身上盖着毯子,金玉和奶嬷嬷在两侧边流泪边给她顺气。
金玉流着泪和奶嬷嬷赶紧把娘亲扶起屋,母女俩都是一付司空见惯逆来顺受的模样,院子很快到处狼籍无法下脚。
本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没到那个女人大概过不下去了,居然行小人行径,添油加醋断章取义胡乱捏造,把我娘告到吕庆娘面前换取好处。
她一把年纪当众丢了人,就躲在假山后面哭,我娘刚好碰到,就同病相怜安慰了几句。
“呸,你这破屋子,我都怕被那股子穷酸味熏到,以后也别在外面跟我们平定侯府论亲戚”
轻灵又请她闲了画几张吕庆娘和杜宝意的画像给自己看,免得将来对面不相识。
高金玉说:“我娘睡下了,收拾院子也用不上我,我现在给你画吧,免得被我娘看到。
吕贵妃和护国公府虽然纵着她,也不会让她做的太过份。
还是尽量不要和她打照面,不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哪怕易了容。
二进院子里没什么枝叶枝叶茂密的大树,迅速打量一圈,轻灵偷偷钻进了厢房,端只杌子坐在门后,从门缝中悄悄往外看。
轻灵想了想,现在不能露面。
九月九那一天,护国公府邀请在京城的亲朋好友一起去他家终南的山庄里登高宴饮,我和我娘也去了。
以后再敢在外面说我半点不好,我就把你的女儿许配给老鳏夫做继室!
高伯母一把年纪了,肯定不愿意被一个晚辈看见她最屈辱最难堪的一幕。
没想到却埋下了祸根,那天还有吕家一个远亲,是娘亲的堂姑,儿子不争气输光了家产,家里就败落了。
你看看,她只让人砸了院子,毁的大都是花草杂物,根本就没进屋子,说明还是心有顾忌的。
趁着家仆都在收拾前院,她很快原路返回邻居大婶家,挑能说的都说了,又交待了几句。
婆子打来热水让她洗脸恢复原样,轻灵提着两个人的学篮走出院子,准备从大门去高家。
吕庆娘一行已经走了,高家大门紧闭,围观的人也散去了。
现在没到放学时间,你回去也不好给伯母交待,干脆等一等。”
正和她意,轻灵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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