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刚才那几下,额头的血已经开始渗出来,忙招呼小昕包扎一下。
古御医推开小昕道:“不用,等微臣把话说完再包扎不迟。”
乐萱眼睛一瞪:“老头,是不是想让大家认为是我打的?败坏我的名声。”
“微臣绝无此意。”古御医慌忙解释道。
“那还不配合点。”这老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微臣遵命。”
不一会便包扎好了,“茶凉了,换新的来。小昕留下,其余都下去吧。”
坐定后,“说吧。”
“不知郡主对自己怎么受的伤还记不记得?”
“伤在额头,很多东西不大记得。难不成跟你想说的事有关?”
“难怪,郡主事后并未惩罚犬子,微臣的儿子古轩本是郡主的侍卫,郡主出事时,古轩正在旁边,但因为没来得及接住郡主,才导致郡主摔在乱石上,受了那么重的伤。微臣也自知犬子失职,让郡主受伤。本不该厚着脸皮求郡主原谅,但微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恳请郡主让微臣代儿子受死,换犬子一命。微臣恳求郡主~”说完作势又要下跪。小昕忙搀扶起来:“郡主不喜人下跪。”
乐萱蹙了蹙眉:“虽开始受了些苦,可现在早已康复,也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为何还要死要活的。”
“郡主想是不记得王府的规矩,不知道如果郡主受伤,即使直接就地处死,也不敢有人有异议。”小昕解释道。
这倒没有感觉到,原来王府法度如此森严。想自己一贯随意乱爬,身旁也总是有人跟着,平时倒也没在意,原来自己的安危时时牵着别人的性命。“那古轩现在在哪?怎么并未听人提过?”
“犬子现在还关在王府的监狱里。”
“哦,知道了。”还好没就地正法,否则现在可要背着一条人命了。“那为何早点不说?”
小昕翻了个白眼:“郡主看来还真是忘了,当下要不是古轩是古御医的独子,而古御医在王府多年,连老王爷都是古御医在照料,古御医当时又苦苦哀求,还以自己性命担保能将郡主救醒,王妃当时就想处死古轩。王爷也是看在古御医多年医德的份上,才将古轩暂是囚禁在牢房,等郡主情况稳定后再说。”
“是啊,谁知郡主一病就是一个来月,期间时好时坏,当时情况也不容乐观。微臣更是不敢提,不提犬子还能多活几天。后来,郡主的伤慢慢转好,微臣也看到了希望,只是郡主额头的疤痕却始终不见消。微臣担心会不会是什么后遗症。可又查不出异样,只好用各种去疤痕的药,只等着这疤痕消去,再找时间像王爷王妃禀明,救犬子出来。”说完,看了看乐萱的额头,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其实有件事我至今都不清楚,就是这伤是如何而来?”
“郡主,是从那摘星阁顶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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