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血的衣服。”
“应该是被藏在什么不宜找到的地方,而且,县爷如果存了吴氏是被强盗杀害的念头,可能会放过某些本该搜查的地方也说不定。”
“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有查过的?”
“这个,不好说。”
学究现在有些动摇了:“你单凭吴氏丈夫的衣服,断定他是凶手?”
“这整件事,吴氏的丈夫已经预谋几个月了。”
“啊?”众人一听,皆是一叹。只有那年轻人仿佛早就知道,并未感到奇怪。
“在几个月前,吴氏曾经跟他的丈夫大吵一架,相信是为了钱的事情。后来,吴氏便向自己的父亲借了那笔钱藏在家里。虽然不知道吴氏的丈夫要那笔钱做什么用,但是那笔钱并没有用掉,一直藏在家中。直到一个月前,有人说出吴氏家中藏了银子的事。相信吴氏到死都不知道是自己的丈夫露出的风声。她丈夫的目的就是为今天上演的入室抢劫做铺垫,将所有的责任推给强盗,自己好独吞那笔钱。”
“依你的说法,那笔钱现在还藏在吴家?”
“正是。”
“那你可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嘛。”乐萱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看那年轻人:“你说呢?”
“放肆,怎么跟县爷说话呢?”学究不满乐萱的态度道。
“无妨。”那年轻人笑笑道。
“唉?你是县爷?”乐萱指指年轻人,又看看学究道:“那你呢?”
“昌岚县师爷徐洪。”
“唉?搞错了,不好意思,县爷这么年轻的?”
“在下能将这话理解成是在夸我吗?”
“是,倒真算的上年轻有为。”
“兄台也不错。”年轻人谦逊的笑笑。
“不知县爷姓谁名谁?”
“在下姓冷,单字卓。不知兄台?”
“冷卓,不错的名字。在下肖玉。”
“肖兄弟倒真像一块冷玉。”
乐萱担心冷卓看透自己的身份,连忙打哈哈:“好说,好说。这名字先放在一边,说说那银子的藏处吧。”
“也好。在下赞同肖兄弟的看法,凶手就是吴氏的丈夫,可是那银子跟血衣找不到,也没办法定他的罪,今天只好放过他了。不过,已经派人监视那院子,吴氏的丈夫一有什么举动,马上就会禀报。”
“光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万一凶手耐得住性子,岂不是要监视上个一年半载?”
“肖兄弟说的极是,可有什么主意?”
“办法倒是有一个,让凶手自露马脚。”随后,乐萱小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众人,众人皆叹这个计划好。随后又详细安排一番,才各自散开。
夜半,吴氏的丈夫睡梦中,迷迷糊糊闻道一股烧焦的味道,紧接着还听到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哪里着火了。
路上有人在喊:“着火了,大家快来救火啊。”
还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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