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心上缓缓的绞着,不疼,却让你毛然刺骨,从头发上的毛孔到脚趾头。
连好拿起了手机,手机接通。
“妈妈!”这声妈妈宛如打开了心灵的缺口,悲伤奔腾的涌入海洋,没有边际。
连好开始泣不成声,开始上气接不到下气。
“妈妈,我现在好难过,妈妈,你怎么也猜不到我现在有多难过,妈妈,我和廷芳离婚了,妈妈,我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偕老的,我觉得我们怎么都得白头偕老,可是,妈妈,没有,这该死的没有,妈妈,为什么就只有我在爱他,为什么。。。。”
美国的正午时间,接到自己女儿的突然来电,何美音正在开车,连好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她赶忙把车子停在路边的车位上。
“妈妈,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好难过,为什么就只有我在爱他,为什么连最后的一刻还要让我这么的难过。。。”她听连好哭着说。
“连好,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你瞧,妈妈也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吗!”握着手机,何美音心如刀割,她不知道她的女儿连好原来也会这样的哭,从来就不知道。
“妈妈,人们不是说你没有运气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要积极的态度,妈妈,我很积极的,积极的去爱他,可是,没有用,没有用啊!”连好摇着头,泪水四溢:“妈妈,不爱就是不爱,不管多么的勤劳积极。”
机场广播里响起了前往华盛顿的班机的旅客做好准备,连好站了起来,听见妈妈说着。
“没有关系的,连好,来妈妈身边吧!”
电波断断续续了起来,妈妈的声音似远有近,她说。
“连好,妈妈爱你!永远!”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号,顾连好北京二零零八奥运会倒计一周年的漫天的烟花离开了这个让她心碎的城市。
一个礼拜后,上海,永福路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里,这座约有七十年历史的西方建筑灯火辉煌,绣锦靠在玻璃回廊上,眯着眼睛,花园里被布置成了一个渡口,带着华丽面具各种各样的人靠在精美扶栏上,扶栏下有歌者站在繁花丛中效仿意大利唱腔在唱着歌剧。
这场舞会名曰威尼斯狂欢节,据说,兰廷芳在两个月之前就开始准备了。
眯着眼看着那对被众人包围着身着华服的男女,绣锦这个时刻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那位叫顾连好的女人悲哀了,从北京来到上海的班机上,寇祖望一个劲儿的警告自己不要乱说话,然后,她才知道那个叫柏安妮的女人才是正主。
原来是这样啊!这种事在有钱人的圈子是见怪不怪的,可在这纸醉金迷的场所里,绣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兰廷芳的妻子。
那个小小的女子应该很爱兰廷芳吧?
她是女人她懂的,所有的深爱都很难成为秘密,那个人会让你眼神专注,那个人会让你表情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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