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对最为容易的了吧,但是没有人敢说这位小夫人投机取巧了,因为在这么多木头部件中,她是任由敖奇先手,他也可以先选盆架的,可他却没有优先选择这个。
是敖奇不想吗?
不,是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个简单的,他挑选的是他目前水平与眼力能够找出来的一些好辨认的大块部件,而小众又细小部件的盆架,混在这么零碎的大部件当中,如同海滩沙砾。
郑曲尺完成之后,看向了燃香,又下了一截,她又看向敖奇,他也组装得差不多了,至少他将已经找到的部件都拼装上去了。
但还不够,他至少要将剩余的时间全部耗光,或许才能够将它组装完成。
还用得着比吗?
监事看着如同失了魂了敖奇一眼,轻叹一声,又在看向郑曲尺时,扬起了微笑道:“第三门,郑夫人胜。”
敖奇如同膨胀的气球被扎破了,他脑袋轰地一下炸了,一脚踢开了面前还没有完成的组装,胸膛起伏不定,目眦欲裂地指着郑曲尺:“你这是运气好,你挑了这么一个简单的,我只是运气不好,挑了这么一个难的,如果我们组装一样的木具,老子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底下某些他的“粉头”还真就信以为真,完全没有任何分析与判断力,赞同了敖奇的话。
“没错,你这么一个盆架装起来有多难?”
“要不是敖奇运气差,挑了这么一个难的,他要是先挑盆架,估计不用半柱香就完成了!”
监事听着敖奇与赞成敖奇的人都讶了。
这些人莫不是傻了?
这般颠倒黑白的话都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懂的都懂,在场凡是有脑子的人,也与监事一般想法,他们不想与傻子站太远,于是都默默移开了些,不想叫他们的傻气传染到自己身上。
郑曲尺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些好笑,她道:“摆在这里的这一堆木具部件,分别是漆木围栏躺椅、平头条案,步辇,七星桌套,还有你手上的套组屏挡(箱)与我刚完成的盆架,的确,这六件木具之内,我挑的最为简单易组装。”
她的话说完,以十七号为中心辐射状的人群开去,竟全都目瞪口呆,刹那间全都哑口无声,安静得如同真空地带,连其它十几个擂台的人,也都察觉到了这边诡异的场景。
敖奇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他错愕又慌乱地看着她:“你、你在说什么,这些组件……你可以将这里所有零散的木具成品都认出来了?假的吧,你在骗人吧,这是胡诌的吧?”
他嘴上不住的辩驳、不信,但脸色却越来越青白,显然他内心已经有了最不好的预感了。
他如同求证一般看向监事,却看到了一脸震惊的监事,他心“咯噔”一下就掉进冰窟内了,拔凉拔凉的。
……这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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