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肯定很糟糕。
「怎么——噢我的天。」
她点点头,试着看向身上的羽绒被来分心刚刚默允了金发影后再靠过来的事实。丹野蕾捏紧了这柔软的被料,脑袋一片模糊,她感觉脸庞热得快要涨出火来,身体里的一部分感官又开玩笑似地不断在释放寒意。
她需要乐于曼。
「我,」
乐于曼极为小心地坐到了床缘,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开口而不让一切变得古怪。
「我可以靠近你吗?」
但一切早就是了。
在丹野蕾自己反应过来以前,她已经烦躁地将女人拉进一个吻中。
*
「......你说什么?」
在麦氏的印象中,他家红发影后的怒气可以用以下几个行为来衡量:咒骂、夺命连环叩、吃掉一整碗麦片且不配牛奶、半夜里的万字嘮叨文以及——
完全消失。
然后,今晚刚从会议中逃出的他在最后一项值得令人生畏的行为中,从眼前的低马尾经纪人口中听到了他家失踪影后的下落。
「乐于曼把你家影后带回去了,听说她在卢导家身体有点状况。」
「她的身体有状况?」
麦氏深皱起眉,一边继续尝试叫出丹野蕾的手机号码,在按下拨打以前,carol伸手轻轻掩住了他的手机萤幕。
「放心,不是什么会让你丢了保母工作的状况。」
「我怎么可能放得了心......」
「是丹野蕾的週期。抵制越强会引起的那一种,用白话一点的说法就是,」
carol用曖昧不明的手势比划了下,希望让眼前操心的男人有所领会。
「她现在生理上需要乐于曼。而且她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放下自己的自大跟对这一切的误会——到底她是哪根筋不对?」
「呃。」
作为指责对象的经纪人,麦氏慎重地叹了口气,意识到特殊状况使然,必须把一些事儿说出口。
「不,我觉得她不是真的讨厌乐小姐。」
「什么?」
「这么说吧,」
麦氏脸一沉,知道这话说出口就要回不去了,但他也希望能让carol放下对自家影后的敌意。
「蕾她,对灵魂伴侣这件事有创伤。」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carol愣住了。
「她们俩现在都走到共处一室的地步了,你才告诉我丹野蕾是针对灵魂伴侣这件事而不是乐于曼?一个人为什么会对灵魂伴侣有阴影?」
「我知道的不多,她也不会告诉我。」
搔了搔脸颊,麦氏回忆起傅教授把女人交付给他时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语。
「但现在只能双手合十祈祷乐小姐有安抚她的本事。」
*
比起寻求这更像是一个本能,丹野蕾在平復着那单凭自己挥之不去的燥热,藉由利用眼前的金发影后。
乐于曼吻起来并没有想像中来得那么令人生厌。她在恍惚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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