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吧！”
寇霜带着他来到本站最贵重的画前面，道：“就是这幅了，售价四十二万，是已故台湾作家玖拾的遗作。本幅画作的表现手法十分新颖，如今也不乏模仿者……”
寇霜按照解词念到一半，被那个男人挥手打断。
那男人扭头看着寇霜，：“我听不懂这些，我就问一句话：这些画是真的么？我花钱是花钱，但我不想花钱买个假画挂家里，跌份儿！”
寇霜一愣，：“这……应该是真的吧。”
“应该？！”那男人立刻吹胡子瞪眼了，看上去特别可怕：“你不是在这里工作的么？怎么能‘应该’？！”
寇霜看见这种虎头虎脑的男人就有些害怕，于是解释：“这里的所有画作都能够在官网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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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真的咯？”
“……”寇霜没话。
那男人看了寇霜胸前的名牌一眼，：“寇霜，国大艺术系……哦能找国大学生来当实习生，肯定假不了！你们这些化人，比我厉害多啦！”
男人哈哈笑了笑，：“麻烦帮我包起来，我现在带走。”
寇霜心里有点咯噔，但还是微笑了一下，：“那我去后台给您包起来。”
她有一种初入社会时被老会计坑着给问题单据签字作保的既视感。
去后台给老春明情况，老春非常高兴，：“第一天就把最难卖的卖出去了，你真不错！”
寇霜忙解释：“不是我的功劳，客人是为了献爱心。还是巡回展初衷好。”
老春出去把画搬了进来，包装的时候寇霜在一边看着，突然想起来某件事情，问老春：“对了，这些画都是真的吧？刚刚那客人问过我了。”
“你怎么的？”老春看了寇霜一眼。
寇霜：“我可以在官网上查，然后那客人看了看我的名牌，就没追究了。国大艺术系的名声这么好用吗？”
老春笑了笑，：“官网都可以查，你让他去查嘛。至于国大艺术系……我当时招人是急，但也看学历的，这代表着专业素养。要不是你是国大的，我不定都不会要你。”
老春的寇霜有些心虚，因为她自己就是没有专业素养的那一种……要不是因为自己没办法进杂志社，也不会到这儿来了。
寇霜心里存着愧疚，自然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拎着画出去，那位黑墨镜大哥刷卡之后提着画就走，也真是果断。
之后还真的遇到了几个特别刁钻的人物，专门问些众知识，寇霜恶补了一晚上的绘画史都没办法应付，心里了然，这一群大概是来装逼的青吧。
她尽力好声好气地应对着，胡扯乱扯几个主义和流派，竟然也真的把他们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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