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霜突然了悟，：“你要约我？想追我？”
鲁刃甲的表情呆了一下，随后：“是……对。”
他从不知道哪儿掏出一朵玫瑰花，表情看上去很认真。
寇霜看了宋暮雪一眼，轻轻地：“好啊，那你试试吧，我考虑考虑。现在可以放我们上楼了吗？”
老春就笑。
一个型巡回展而已，给每座城市准备的存货也就四十幅左右，价格也都不贵。就拿一天卖十幅画算，也只需要十天。老春问寇霜：“你觉得你一天只能卖出去十幅画吗？”
寇霜惊讶：“既然这么紧俏，那么为什么不多准备一点？”
“这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不定都卖不完。”春生大叔：“你长得好看，客人觉得赏心悦目，购买倾向自然加深了。”
寇霜：“……”
好吧，这么直白地夸奖自己，自己只好默默承受了。
画展提前结束的那天下午，装饰都被拆了下来扔在地上，海报和宣传册也随处散落着。老春和lx两个人卖力地收拾物料、搬弄箱子，汗流浃背。寇霜问：“这个画廊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春生大叔指了指自己，：“大股东，”又指了指lx，“二股东。”
“兼hr。”lx毫不犹豫给自己脸上贴金。
寇霜看得好笑，：“我给你们帮忙吧。”着就蹲下身子，将入口处的宣传册全部摞到了一块儿。
“别丢别丢——”老春连忙喊：“把这些放到后台去，到时候可以卖钱呢！”
寇霜转而朝着后台走过去。
画廊看着挺大，但人手就这么两个，怪不得当时招人的时候那么急。三四天相处下来，觉得他们人还不错，她也不吝帮这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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