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获马_帝昊的平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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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么事了?”牧正瞅眼儿子驰骋而去的身影,扫视下院中的三位牧民。

  “主父,姜沟那儿,杀死了个人。”束将事转述。

  “是啊,死得很惨,在胸口有一个血口子,血流了好多,都爬满了苍蝇。”右抢着回答,他见到牧正,特别积极。

  “胸口一个血口子?知道是被什么杀死吗?”牧正多留了个心。

  右的长子说:“是箭杀死。”

  右的幼子说:“又没看到箭,他被矛捅死。”

  “束,你和他们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跟我禀告。”牧正听到一个“箭”字,就警惕起来,虽然他觉得也没可能,纯属想多,然而不免也要小心谨慎。

  “是。”束应声。

  束把三位牧民带走,四个人前往姜沟,一路上,这仨父子还在兴致勃勃讨论这桩谋杀,猜测是有歹人,为了抢猪倌的猪,才把他杀了。

  牧正留在院中,拂动袖子,将双手背在身走。他想任邑传递来的消息,那两位逃脱的弓手,始终没有追捕到,不过姒昊来角山三月,角山也没有晋夷弓手的身影出没,实在不必闻“箭”色变。

  午后,任昉的马车先回来,牧正听得马车声,让小奴仆,一位唤荚的小男孩,出去传任昉。

  任昉进父亲房中禀报,他说:“猪倌大概是死于矛,矛头得非常锋利,一矛扎中胸口,铭怀疑是士兵所为,正在营地里搜查。”

  牧正问:“知道猪倌什么来历吗?”

  “都唤他丘豕,他往营地贩猪,也经常去狗尾滩易物。”任昉已经查明。

  牧正想贩猪的,身上颇有点钱财,被见财起意的人劫杀,倒也不是没可能,着实是自己想多了。

  “明日你再过去营地看看,找着凶手没有。”可能真是简单的劫杀,但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凶杀,牧正绝不姑息。

  “是,父亲。”任昉领命,他挺乐意效劳,他就怕老爹不给他事干,觉得他不可靠。

  任昉退下,牧正看着外头漆黑的夜,想着晋朋去年冬时,派出一批弓手潜入任邑,袭杀姒昊未遂,事后,弓手大多被捕获杀死,只剩两位弓手茫茫无踪。

  这两人,也许早已潜回去帝邑了吧,一直都不见踪迹。

  落羽丘上,姒昊吃过用陶鬲煮的鱼羹,坐在火塘边,给自己上药。他要凭借一人之力上药,得花费不少时间。艰难将布条缠上,手齿并用,系绑细藤条。包扎好后,姒昊将伤臂轻晃两下,疼痛感没以前那么明显,伤口愈合得不错,过些日子,应该就会康复。

  想想,有煮食的陶器,手臂的伤也在见好,在这里的生活,倒还不至于让人多难忍受。姒昊其实很少去想,他过得好与不好,只是在过平民的日子而已,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度日。

  夜晚入睡前,姒昊仍旧举着火把,下山道,到野麻坡巡视一番。不知道是否因为遭狼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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