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被你骗的那么听话。”韩少兰掩嘴笑道，她跟古月已经三十多了，但完全看不出来，跟20多的小姑娘一样。
顾知南已经习惯了，继续说道：“三位应该有学生吧？还有你们的师兄们也有学生吧？”
“有的。”马良答道，到他们这里，古月和韩少兰已经是最小的师妹了，叶莱已经不收徒弟了，但他们都各自有学生的，而且他们的师兄们也有在戏剧学院担任老师的存在。
“《空台戏》可以在你们的学生里面挑选优秀的人来唱，总之自然娱乐会全力配合这一次的戏曲歌曲上线，所有的人力物力我们都承担，戏曲协会不需要承担一分的付出，到时候看效果。”
顾知南说的很快，却很清晰，赖景明似乎早就猜到了，司徒宏伟也一样，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宣传已经有了，至于制作经费，自然娱乐现在对于这个就是洒洒水。
“这不行！戏曲协会要承担支出！而且后续的一切我们都不要！”
马良立马就站了起来，有些激动，顾知南能给戏曲协会写歌发扬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现在还要承担制作的费用，这怎么行！
“后续，后续《赤伶》和《空台戏》还要之后继续出的戏曲风歌曲的话，我的打算是让戏曲协会成立一个基金会，激励一些年轻人学习，还有学生啊，都可以奖励，反正自然娱乐不会要一分。”
顾知南笑笑，按下了吃惊的马良的肩膀，让他坐下。
“别跟我犟，这里我说了算了，歌，我写的，公司，我的。”
可马良却还是看着顾知南，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低头，有些更咽。
“华国再多几个你这样的年轻人，何须再愁其他。”
“行啦，别说华国了，这个世界也就一个顾知南。”韩少兰声音也有些更咽，她拍拍自己师兄的肩膀，红着眼睛对顾知南轻声道。
“谢谢你，知南，我要再年轻几岁呀，指不定偷偷喜欢你多久呢！”
“额，哈哈哈，还好吧。”顾知南挠挠头，他是觉得这没什么，他这些歌曲从哪里拿来的，他很清楚，有些东西，不是金钱衡量的。
马良和韩少兰还有古月走了，带着满心希望，他们坚信这一次一定会让全华国再一次震惊一下戏曲的魅力，它结合了现代的音乐，该是多么的惊艳！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都加班。
我跟乞讨的区别的就是。
乞讨：行行好。
我工作：诶，行，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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