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家了。”
天灼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想牵住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嗯？”
天灼神色有些疑惑。
云濯将手藏在袖中，手冰凉颤抖，声音很低，“脏，大人别碰……”
他手上还染着血族的血。
怎么能让她看到？
“傻。”
天灼失笑，从商城里买了瓶水，直接强硬地把他的手拉出来，垂眸缓缓给他清洗着。
微凉的水在指间流淌。
冲刷着他手上的血污。
露出原本白皙如玉的干净模样。
他怔怔地看着她。
她的指尖在他手上摩挲，在水中轻易就抹去了他手上的污垢，说不出的耐心和温柔。
“这不就干净了？”
她说道，带着轻哄和安抚。
云濯心尖颤得发麻，胸腔中涌起万千复杂的情愫，酸酸涩涩的，喜悦又忐忑。
“大人……”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一遍一遍地唤她。
确认着，她真的在这里，如往常一般温和，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陪在他身边。
不曾有憎恶，还待他如初。
冲干净他的手后。
天灼弄了个盒子，而后拿纸巾裹住手，捡起地上莉娅的獠牙，有些嫌弃地装进去。
“你拔她的牙作甚？”
天灼盖上盒子，塞进他手中，“她这牙太丑了，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找几个好看点的……”
比如那血族女皇的就不错。
虽然她人丑，但牙保养得很好。
非常适合用来收藏。
云濯怔了怔，拿着手中装着獠牙的盒子，低声开口道：“家族要求我，刺杀伯爵以上的血族，以獠牙为证，回去复命……”
血族的獠牙是最好的凭证了。
略微研究，就可以知晓，獠牙是主人是怎样情况，血统如何，身份如何，还有实力如何。
甚至什么时候取下来的。
都可以通过研究獠牙得知。
所以就算是想弄别的应付，也无计可施。
天灼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他终于忍不住抬眸看她，却见她神色平静，好似对他口中的内容毫不在意。
而后便牵着他的手走在小巷中。
云濯愣愣地跟着她，垂眸看着交握着的手，已经清洗干净了，他忍不住开口，说出了自己一直不敢说的事，“大人，我是血猎……”
“嗯。”
天灼应了他一声。
出乎他意料的平静。
云濯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有些迷茫和不解，又沉默了良久，才忍不住开口，“大人，您不讨厌我吗？我是来猎杀血族的……”
天灼脚步顿住，笑了一声。
她回眸将他抵在墙角，一手扣着他的手，撑在他身侧，眸中带着玩味的笑，“你是刺杀我了还是绿了我？我为何要讨厌你？”
云濯怔了怔，不知该如何言语。看書喇
她面容靠得极近，微凉的呼吸洒在他脸上，有些说不出的暧昧萦绕在他周身。
【夜清璃：壁咚！！！】
【顷酒如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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