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送东西，别管我。”
“你不说我担心你呢。”
这种事她说不出口，程宝然拿被子蒙住脸：“快走吧，我真的没事。”
顾晚直觉和殷歌有关系。
但她万万没想到中午程宝然被殷歌给亲了。
听到顾晚拿东西离开，程宝然安慰自己，没事的，那个被揍的人不会这么快找上门的。
顾晚戴着帽子拎东西上果园，王翠英和阿香婶她们准备起晚上的饭菜。
陆擎他们在果园里闷头干活，这些人速度都挺快，大半天弄出三分之一，想必明天还要在来一天，那也很快了。
顾晚在果园一颗树下找到陆擎：“擎擎我来了。”
陆擎刚才听到脚步声，猜到是她，把锄头靠在树上，陆擎接过她手里的暖壶，顾晚帮他拿着碗，陆擎倒了半碗盖上暖壶盖。
“你先喝两口，天气这么热走上来口干舌燥的。”
“我不渴，来之前喝了两碗。”
在果园里铲草相对凉快些，不过有些果树上有虫子，顾晚身后那棵树生了不少虫子，她站在这没多久，感觉后脑勺有异物在爬行。
痒痒的。
陆擎端起碗刚喝一口，身前传来顾晚的惨叫声：“啊！老公救我。”
“咳咳…噗……”
陆擎被吓的手抖着把半碗绿豆水都灌进去了，呛的止不住咳嗽。
他拽住顾晚：“怎么了，咳，哪里难受？”没等缓过来便说话，又咳了。
顾晚刚才抬手去摸，摸到软软的物体，吓哭在原地：“我头上好像有虫子，还有毛。”
“你别动我看看。”
陆擎把碗放在暖壶盖上，把她拉到身前帮她检查头顶上的东西。
顾晚嗯了声乖乖站住不动，身体瑟瑟发抖。
漆黑的发上趴条小拇指长的斑纹毛毛虫，陆擎抬头看到树上还有很多，把毛毛虫取下来扔到地上，打横把人抱到没有毛毛虫的树下。
“你在这边站着，我陪你去给他们送绿豆水。”
顾晚身上留有那种触感，可怜巴巴的点头，鼻涕都哭出来了，说话带着鼻音。
“老公你快点过来。”
这棵树她记下了，以后不再过来了。
都是虫子好吓人。
陆擎没着急给别人送绿豆水，掏出手帕按住顾晚鼻子：“我给你擦擦鼻涕。”
顾晚怕把他手帕蹭脏，简单的擦擦就把手帕推开：“我没事了。”
修长的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陆擎禁不住感叹：“还和小时候一样，有事情哭鼻子，长大收敛些，小时候你哭完，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顾晚羞的脸蛋红红的。
“才没有，我不会冒鼻涕泡的。”
陆擎还想说什么，顾晚跺脚撒娇：“你不准说小时候的事，那么丢脸的是还说的这么起劲。”
“顾晚你要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去。”
小丫头片子。
“老公我们去给他们送水吧。”
“嗯。”
陆擎拿起暖壶和碗，陪她去送水。
顾朝阳老远听到顾晚的尖叫声，见他们过来，关心询问：“顾晚刚才鬼狐狼嚎干啥呢。”
“有虫子掉我头上了，我被吓一跳。”
“就是一个虫子而已，瞧你叫的，我以为你看到蛇了。”
他没让虫子吓到，被顾晚叫唤的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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