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来，发现此时的吴默好像变化了很多，聂雨小心翼翼的问道：“吴默，你……没事吧？”
“哦？”吴默翻了白眼，“我当然有事，整整十年没有身体的感觉可是特别难受的。”
“啊？”
“哦哦，你不明白的啊，我是第二人格啊。”吴默笑嘻嘻的盯着聂雨，微微歪着头，“末日之前也许我才是第一人格，不过嘛，我知道末世中以我这样的性格绝对活不了多长时间的，只能营造出适合生存的主人格。然而现在我就要死了，人格限制解除，我自然就被放出来咯。”
聂雨对于这样的事情听的是云里雾里的，不过还是稍微懂了，就是他精神有不小的问题。
就在聂雨的胡思乱想中，一声异响将两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一脸不正经的吴默撇了撇嘴，“这次，我们真的活不了了。”
看到瞬间就要到他们面前的巨大丧尸，聂雨已经惊恐的不能自已，口中颤抖着，“异…异…异种……”
“吼！”一声怒吼传出，那个异种就向着聂雨冲撞而来。只听见嘭的一声，血肉四散，隐约都可以看到一些内脏飘洒。而聂雨则呆呆的瘫坐在原地，然后才传出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切，没想到自己会为了一个破鞋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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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怎么会有光？我不是死了吗？
吴默坐起身来砸了砸现在混混沌沌的脑袋，现在的他思维混乱到自己都快记不得自己是谁而只有前一刻自己死亡的画面。
甩了甩头，吴默轻松的嘟了一下嘴巴做出一个鬼脸，“我现在一定变成鬼到了地狱了。”
“不，你并没变成鬼，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好如初活的好好的。”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女声从吴默的背后传出。
“哇！”吴默面色夸张的向前一跳，同时没有多少惊恐的看向身后。只见一片白光充斥的墙壁上，一张巨大的乳白色人脸轮廓凸显在那里。“我就知道，这个场景就是我想象中的地狱，看似无限光明却让人体会到无限孤寂，只会有一个只能看不能干的女人在那里让你憋死。”
“从你的措辞中，我感觉到一些难以理解的深意。不过我的存在仅仅是为了给你们这些进入空间的人有所讲解，现在你明白吗？这里并不是地狱，新人。”
“空间？”吴默很机智的把握到了重点，“难道说是一个进化很厉害的空间异能者弄出来的解救空间？”
“违规不可描述。”
那张人脸说出这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慢慢却直接的说道：“这里是梦魇空间，一个可以让你穿梭于各式各样世界的中转站。”
如果说在末日前像吴默这么大的人还是知道梦魇空间主神空间之类的是什么意思，然而末日前仅仅十二岁的精神病孤儿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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