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不起来。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所有男人都是饿狼。只是,他暂时控制了一下下,怕吓到了眼前这只小绵羊。
陈昭君说:“我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我已经当皇帝陛下的面,承认了与长安君你好好做对夫妻。只要长安君你恪守夫道,不逾矩不超纲,我们还是很能好好相处的。”
韩蓄问,陈昭君为他量身定做的夫道是什么。
陈昭君简而言之,就是只能陈昭君动手动脚揩韩蓄的油,韩蓄只能生生受了。韩蓄若是想反抗或者说是揩回来,那就是耍流氓。陈昭君会让松林把韩蓄抓出去,剁了双手双脚炖猪手汤。
韩蓄就问陈昭君,她是在哪里找到松林这么一位绝顶高手的?看書喇
陈昭君没回答,只警告韩蓄要恪守本分,克制住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以后一切的一切,陈昭君知道安排。
韩蓄最后只说:“君儿,说完了么,我困了。我可以抱着你睡了么?我胸口疼,头疼,浑身发冷?你摸摸我的手,你摸摸我的胸口……好冷。”
陈昭君其实自己也冷。
放着面前韩蓄这个火炉,没理由自己滚一边儿去受冻不是。
陈昭君温柔一笑:“夫君别怕!手给我!我给你握着。”
陈昭君牢牢握住韩蓄的双手,一条腿横压在人韩蓄身上,又把人当成一个枕头,给抱着暖手了。
后来的两天,陈福带着松林上山下乡去收租了。陈昭君名义上是在照顾韩蓄养伤,实际上已经开始在长安君府里作威作福。
韩小飞正好也在养伤,所以陈昭君顺利地接过了长安君府的各项大权,比如拆东墙补西墙的大权,比如翻池子添水的大权,比如半夜里偷偷上山砍树烧炭的大权……
仅仅两天的时间,陈昭君已经把厨房给堆满了柴火,池子里的淤泥给清干净了,河边打了干净的水来,放了两尾河鱼。破了的窗子给啪啪补上了,坏了的门给修好了,整个院子被打扫地干干净净,陈昭君正在写春联,桃子正在剪窗花。
马铁霸光着上半身在院里里劈柴,劈了柴又上房揭瓦,把那破漏的屋顶都给捡整了一番。
桃子已经发自肺腑地给马铁霸送水端茶了:“马大哥,你辛苦了。歇会儿再做。”
好有过年的气氛。
韩小飞羡慕地望着,回头便对韩蓄撒娇:“君上,小飞也想……也想娶妻了!娶妻,真好。”
韩蓄低低地看一眼韩小飞。
大业未成,何以言家?
韩小飞喟然叹气。人家就是羡慕嘛!羡慕有的人进展神速,这寒冬腊月的天气,就算是屋宇破败,也有娇妻暖被窝。那娇妻还要给他操持家务,还给他整理院落!谁不羡慕!
韩蓄只自豪地笑笑,走向陈昭君。
“君儿,你要写什么?我来写。”韩蓄低头,又看又问。
只见,陈昭君写的是:惠草饶淑气,扶桑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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