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刘姐姐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越是紧张,下面就夹得越厉害。
陈望岷的手指头开始扌由送起来,刘晓咬住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怕把他吓醒。
很快,手指头就全都湿了,□的时候,把内裤也都弄湿了,刘晓送了口气,想偷偷起身溜走。
可是人家陈大叔还没爽啊,你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噻?
“唔恩……”
嘴唇被陈望岷牢牢堵上,刘晓被亲得迷迷瞪瞪,几乎要窒息,同时下面的阵地也很快失守,陈大叔硬邦邦的棍子,一下就捅到了底。
这一场忄生事,粗暴是粗暴,可也是真舒服,真爽快,刘晓就这么趴着,憋着,被捅着。
也迷糊着,享受着,沉堕着……
终于还是刘晓先泄了,一边颤栗一边喷,憋了半天的口申口今,也冲口而出。
“啊啊啊……”
可即使如此,陈望岷还是没醒,还不等刘晓高chao结束,就又接着狂~插猛~干起来。
“唔恩……陈叔!陈叔!”
很快,刘姐姐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chao,她收缩的同时,也绞着陈望岷,把他也弄泄了。
这一晚的事,对陈大叔和刘姐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在这里先卖个关子,后面会为大家揭晓答案。
陈望岷大概是许久没做过了,she的非常多,把刘姐姐里面都灌满了,又热又涨。
等刘晓从余韵中回过神来,陈望岷居然就这么睡着了,软了的棍子还留在里面,不舍得出来。
刘晓又想哭又想笑,瞪了陈望岷一会儿,终于没辙了,只能自己起身,缓缓把他的东西退了出去。
哎,这种事都能让你碰上,刘姐姐啊,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类,服也服也!
第一百零八章
陈大叔这是怎么了?
嗨,还用问吗?犯病了呗。
耳垂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陈大叔咬住之后,刘晓立刻就麻了半边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
“唔……”
就这一声,陈大叔也给来了感觉,伸出舌尖,含~住刘晓的整个耳朵,当成冰淇淋舔了起来。
刘晓咬住嘴唇,使劲推开陈望岷,自己也有些喘,“你……你干什么?”
陈望岷也愣了,他可比刘晓震惊好多倍,万分懊恼地转过头,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禁吞了口口水。
“没什么,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望岷说完,快步回了自己房间,“腾”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晓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也没整明白陈望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讪讪地也去洗澡睡觉。
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数了两万多只羊,刘晓也没睡着,脑子里那个乱啊,乱成了八团麻,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楚了。
思前想后,刘姐姐居然灵光乍现,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偷偷摸进陈望岷的房间,去翻他的手机,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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