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撂挑子不管了,带着亦真跑到澳洲游山玩水,逼的夜景权坐不住,只能出面压制夜阡陌。秦巍是个聪明谨慎的,不敢真的靠在夜阡陌那头——所以权利被不断削剪的夜阡陌会怎么做?
夜阡陌即抓不着秦巍的把柄,又没法拉拢秦巍。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正赶夜烬绝身在国外,鞭长莫及——这是夜阡陌解决秦巍的最佳时机,因为完全不用担心会腹背受敌。秦巍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故才心胆皴裂形如被阉割,也因此保得一条老命。
秦巍估计差点被吓死吧。所以一听说夜烬绝回国忙叫秘书致电,现在只一心上赶着投奔夜烬绝,像浮萍抓住大树一样死不撒手,哪里还敢提什么条件。
亦真看着夜烬绝,这才回过味儿来这小子不是一般的聪明。从前教她打德州扑克,说“一个人应在最后一刻再做决定,要始终让选择权在自己手里。不要急于表态,要让事情自己围着你旋转起来,这个过程就像离心力一样,你不想要的部分,会有人自动帮你剔除,而后事情会自动为你理顺。一切显得顺理成章。”
夜烬绝看着亦真,挑眉“干嘛这样看着我?”
亦真“咕嘟”一口排骨汤“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又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喜欢你傻呗!”
“我哪儿傻了!”亦真还觉着自己挺聪明的。
“哪儿都傻。正好和本少爷互补。”
“哦。”
“下午准备干点啥?”
亦真想了想“给豆芽和它的那位小朋友送猫粮的时候,阿姨让我帮她买几盆花。我打算去花店,顺便给家里买几盆,还想给你办公室里添上一盆。”
他垂眸低笑,觉着跟过家家似的,“我跟你一块去。”
“你又玩忽职守啊。”
显然夜少爷毫无羞愧之心“忙里偷闲呗,太无聊了。”
下午进公司时就碰到了夜阡陌和项以柔,项以柔迎面就斜了亦真一眼,亦真不甘示弱,白眼回之。
倒是这兄弟俩,表面人中龙凤的,私下掐架如火似荼,一装一个准儿。这照面打的是一点尴尬也没有。
夜阡陌又不自觉多睐亦真一眼,项以柔觑着他,觉得戳眼,却先衍了冷意堆在眼角。接着搁置嘴边的话嚼了又嚼。才道“快了。”
项以柔是被夜阡陌那谜一样的感觉吸引的,坦然来说这并不是爱,是经年累月被扼抑的好奇,如被干冰延缓了花期的花,酝酿着诡谲,待怒放时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从她还是别人口中“私生女”时就开始了。任栀雨从不许她多事,生怕自己泄露什么碍着她似的,进了项家以后甚至不许她跟亦真讲话。
项以柔直到现在也不愿承认,初到项宅时,她看到亦真站在旋梯上,抱着一只英国短毛猫,高高在上的,穿着雪白的公主裙,榴花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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