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达官显贵玩腻了女人,就开始在男人身上找乐趣,甚至还有养羊的,真是骇人听闻。
陈贤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喝道:“非议长辈不是我等晚辈所为,你在国子监读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陈佑自知失言,连忙认错,见陈贤看过来,陈左和陈佶皆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众人把贾瑜带来的上百发尖头弹全部打完,然后去了上书房。
在路上的时候,贾瑜实在是没忍住,说了一句“您和英俊是一点都不沾边,英俊是我专属的代名词”,然后他便被陈佑一路从上林苑追到了皇宫。
上书房。
“混账!废物!无能!”
景文帝把战报狠狠地摔在御桉上,痛心疾首道:“这可是整整五千的精锐啊!因为他的狂妄自大,全军覆没!他是怎么有脸逃回来的?还把罪责全部推给劝他不要孤军深入的副将,可恨可耻,罪无可恕!传旨,即刻赐死侯孝康,另外,修国公府再降爵三等!”
水溶捡起战报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这人好不容易争取到带兵的机会,结果把仗打成了这样,兵败也就兵败了,上书乞罪,引咎自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千不该万不该去推卸责任。
修国公府,完了。
南安郡王府,完过了。
倒不是说罚了钱,降了爵,或者承爵人被赐死,而是自此这两家就上了景文帝的黑名单,被他冠上不堪一用的帽子,其子孙后代再想出头可就难了,失去了圣卷,如果下次再犯下大错,说不定就会被直接褫夺爵位,抄家流放。
要不是景文帝正宠信贾瑜,水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要对开国一脉动刀了。
景文帝发完脾气,一屁股坐到龙椅上,撇了一眼垂着眼帘,默不作声的水溶,哼道:“怎么不见你求情?”
水溶躬身道:“陛下,侯孝康和霍充一样,只有以死才能赎清他们所犯的罪恶,您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太子殿下、晋王殿下、齐王殿下、楚王殿下和一等伯贾瑜求见。”
“宣。”
五个年轻人走进来,躬身行礼:
“儿臣给父皇请安。”
“微臣参见陛下。”
景文帝端起参茶喝了一口,疑惑道:“你们五个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陈贤躬身道:“父皇容禀,儿臣和三位皇弟以及贾少保刚才在上林苑试射了新式火枪,共打了一百发子弹。”
“哦?结果如何?”
陈佑笑着说道:“父皇,新式火枪太好用了,儿臣觉得比原先的好用十倍不止,您要不要去现场观摩一下?”
“好,朕看看去,顺便散散心。”
上林苑。
依旧秋高气爽,阳光明媚。
“五弟,你就别出来丢人了,看哥哥的。”
陈左举起火枪,一枪击碎百步外的陶罐,学着贾瑜的样子,吹了吹枪口丝丝的硝烟,景文帝从御椅上走下来,接过陈贤奉上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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